外出旅行数天,在那种愉悦和幸福中我竟然忘记了乐乐。回家后才知道它已经病了三天,站起来都踉踉跄跄,我抱着它,它低着头紧靠着我的胸口,我流泪它也流泪。镇定后我决定为它肌注头孢曲松钠、病毒唑、阿托品等。乐乐没有反抗,乖乖地忍受着,几天后它活过来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不过后来的日子,它的食量小多了。我想可能是西药伤了它的胃口吧,因此尽量给它些养胃的食品,比如拌些汤汁,偶尔买点鸡翅、鸡爪,晚上再添些牛奶、蛋糕。 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乐乐瘦了!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要是我不离家那么久,也许乐乐不会生病。天气渐渐炎热,乐乐又生病了,病症跟上次相似,我只好用相同的方案给它治疗,可是无济于事。儿子焦急地说:“妈,你会不会治狗啊?快请兽医吧!”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立即请了兽医,他看过狗后很有把握地说能治好。可是几天下来,乐乐的病更重了。所有的食物都好象成了它的仇敌,只要一看到盛食物的盘子就逃跑,甚至连水都不喝一口。我慌了,和兽医商量赶紧给它输液。
永远都忘不了2009年7月20日的那个傍晚,我在木梯上铺好被子,把乐乐绑在上面,用保险刀剃去它腿上的
毛,准备输液。殷兽医年纪大了,又是晚上,两针都没有插进乐乐的静脉,我在一旁满头大汗,咬咬牙决定亲自为乐乐打针。刚输完250毫升,它就拼命地挣扎,还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好象在对我说:“没用了,不要白费工夫,让我走吧!”我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头、耳朵、脖子还有尾巴,恳求地说:“乐乐,别闹,坚持一下就好了,我陪你,不要怕!”可是它眼里噙满了泪,显得格外的狂躁,无奈我只有给它松了绑。看着它艰难地站起来,径直走出家门,趴在院子外的那堆细沙上。
夜深了,我无数次的要抱它回家,它都反抗着,坚决地不再进院门,邻居们也来劝我:“算了,随它吧,它可能不行了!”
第二天一大早,儿子说狗狗去邻居家喝了点水,还是不进家门。中午爱人打电话来让我早点下班,最好给乐乐用点药,于是我下午早早就往回赶。远远地,我望见直挺挺躺在沙堆上的乐乐,走近时一大堆苍蝇“嗡„„”地飞了起来,顿时我的心象撕成了一片一片,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借来工具,去王屋山上挖好土坑,找了一件干净的白大衣,包裹好乐乐,然后用细沙把它一层层掩埋,最上层铺上黄土。儿子泣不成声,偷偷地用自己的积蓄买了鞭炮,还拿了很多狗狗平时爱吃的零食,当鞭炮声响起的刹那,儿子
打开酸奶洒在地上„„看着纯真、悲痛的孩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地把那床棉被放在乐乐安息的地方点燃。 火光映衬着泪眼,却怎么也烘不干我潮湿的心„„ 恐怕,这一生,我再也不敢养狗!可是,每天早练时,我还是忍不住要去看看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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