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当前位置:首页正文

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2024-09-27 来源:伴沃教育

篇1: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诗经》是产生在2500余年以前,中国奴隶社会末期的一部诗集。它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搜集了公元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古代诗歌305首,6首只存篇名而无诗文的“笙诗”,反映了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社会面貌。

《国风·召南·小星》是西周现实主义诗集《诗经》里的一首。为先秦时代的民歌,体现了当时社会环境下的役夫之悲。全诗二章,每章五句,每章的前两句主要是写景,但景中有情;后三句主要是言情,但情中也复叙事,所谓情景交融说的就是这个。

小星

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实命不同!

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实命不犹!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微光闪闪小星星,

三三五五在东方。

匆匆忙忙连夜走,

早晚奔忙为官家,

只因命运不相同。

微光闪闪小星星,

还有参星和昴星。

匆匆忙忙连夜走,

抛开被子和床单,

都因命运不相同。

注释

位卑职微的小吏,对自己日夜奔忙的命运,发出不平的浩叹。

嘒(音慧):微光闪烁。三五:一说参三星,昴五星,指参昴。一说举天上星的数。

肃肃:疾行貌。宵:夜。征:行。寔:实的异体字。是,此。

参(音申):星名,二十八宿之一。昴(音卯):星名,二十八宿之一。

抱:一说当读抛。抛弃。衾(音钦):被子。裯(音绸):被单。 犹:若,如,同。

赏析

生活在社会下层的'小官吏,形同草芥,绝不会引人注目,多一个少一个也绝不会对官僚机构的运转有丝毫影响。他们的出现、存在、消失,全都悄无声息,上天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小人物,是社会旋涡中真正的边缘人,边缘得不能再边缘。

这让人想到俄国小说家契诃夫笔下的小人物。长官的一个喷嚏,可以让小人物吓得发抖,一病不起,在战栗和恐惧中默默死亡。 小人物拯救自己的唯一的武器,只能是在内心默默向上帝祈祷,如此而已。

处在边缘的小人物的呼号,是软弱无力又震撼人心的。软弱无力,是因为位卑职微而不会有人理睬,不会有人在意;震撼人心,是因为这种呼号表明了不向命运认同、要自我的尊严和价值得到承认和尊重的自觉意识。

其实,当小人物自己有了这种自觉意识,他至少在内心当中就不在是卑微的了。

篇2: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毛诗序》云:“《小星》,惠及下也。夫人无妬忌之行,惠及贱妾,进御于君,知其命有贵贱,能尽其心矣。”韩诗说与毛异,《韩诗外传》卷一引“曾子仕于莒”以说诗,谓“家贫亲老,不择官而仕”,引诗曰:“夙夜在公,实命不同。”《容斋随笔》以为此诗是“咏使者远适,夙夜征行,不敢慢君命”之意,用韩说也。《白帖》引“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入“奉使类”。姚际恒《诗经通论》云:“章俊卿以为‘小臣行役之作’,是也。”并驳毛传郑笺,以为诗中情景,于毛传不类者三,于郑笺不通者三。魏源《诗古微·召南答问·小星》总结各家,更加详说。郑笺孔疏附会毛传者非,不如申韩各家之说。

申韩各家中引诗《北山》:“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解释《小星》之“寔命不同”,更合诗义。但谓“抱衾与裯”一句,指行人所携之“襆被”,或役夫所携之“行帐”,则似是而实非。他们注意了句中“衾裯”两字,在“衾裯”两字上做文章,不知道“抱”即古“抛”字。钱大昕《声类》:“抱,古抛字。《史记·三代世表》:‘抱之山中,山者养之。’《集解》:‘抱音普茅反’。”(详见《声类疏证》,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诗言“抱衾与裯”者,说征人役夫“肃肃宵征”,抛却室家之乐,夫妻之爱也。唐人李商隐诗云:“为有云屏无限娇,风城寒尽怕春宵。无端嫁得金龟婿,孤负香衾事早朝”。说李诗是从《齐风·鸡鸣》“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蜕化而来,可。说李诗从《小星》“抱衾与裯,寔命不犹”发展而来,亦可。因居者言之,则妻子怨早朝之孤负香衾;因行者言之,则自伤其“抛却衾裯”也。

第一章之前两句云:“嚖彼小星,三五在东。”姚际恒所谓:“山川原隰之间,仰头见星,东西历历可指,所谓戴星而行也。”

征人奔走,为赶行程,凌晨上道。忽见小星,三五在天,睡眼惺忪,初亦不知其星何名也。言在东者,东字与公、同趁韵,不必定指东方。第二章云:“嚖彼小星,维参与昴。”征人睡梦才醒,故初见晨星,不知何名。继而察以时日,然后知其为参星与柳星。第一章只言小星,三五在东,不言星名;第二章既说小星,又说乃参乃柳,这就是诗分章次的道理。诗虽写景,而情亦隐见其中。

诗之每章后三句主要言情者,第一章云:“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寔命不同。”“夙夜”旧释“早夜”,“日未出,夜未尽,曰早夜”。夙夜或早夜都不是两字平列,而是上字形容下字的偏正结构。征人天不明即行,可见其不暇启处,忙于王事。《北山》诗云:“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或不知叫号,或惨惨劬劳;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可见同为“王臣”,同为“职司”,工作并不相等,遭遇并不相同。第二章后三句云:“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改第一章的“夙夜在公”为“抱衾与裯”。又改“同”为“犹”。改“同”为“犹”者换字叶韵。改言“抱衾与裯”者,则由于上章之“夙夜在公”,凌晨上道,弃室家之好,“抛衾与裯”也。“夙夜在公”是“抛衾与裯”之因,“抛衾与裯”是“夙夜在公”之果。文心极细,章序分明。征人之“不已于行”,较之“息偃在床”者,是“寔命不犹”。写役夫之悲,真是词情并茂。

篇3: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分为风、雅、颂三类。其中本诗选自《国风·召南》这一章节。《召南》是召公统治下的南方地区民歌。

本首诗,一说描写“小吏”日夜忙碌不得休息,在星光之下仍卖力奔波,故感叹自己的命运不幸,及抱怨生活的不公;另一说,“小星”指小妾。讲正房不妒忌小妾,并且小妾“见星而往,见星而还”好似是实现了一种“和谐”,一种秩序。但是总的来说,前一种描述,更易被大众接受。所以我将从一个“小吏”的角度,来探究“小吏”的作用。

篇4:诗经国风召南小星赏析

生活在社会下层的小官吏,形同草芥,绝不会引人注目,多一个少一个也绝不会对官僚机构的运转有丝毫影响。他们的出现、存在、消失,全都悄无声息,上天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小人物,是社会旋涡中真正的'边缘人,边缘得不能再边缘。

这让人想到俄国小说家契诃夫笔下的小人物。长官的一个喷嚏,可以让小人物吓得发抖,一病不起,在战栗和恐惧中默默死亡。 小人物拯救自己的唯一的武器,只能是在内心默默向上帝祈祷,如此而已。

处在边缘的小人物的呼号,是软弱无力又震撼人心的。软弱无力,是因为位卑职微而不会有人理睬,不会有人在意;震撼人心,是因为这种呼号表明了不向命运认同、要自我的尊严和价值得到承认和尊重的自觉意识。

其实,当小人物自己有了这种自觉意识,他至少在内心当中就不在是卑微的了。

篇5:诗经·国风·召南·小星

诗经·国风·召南·小星

小星

朝代:先秦

原文:

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实命不同!

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实命不犹!

译文:

微光闪闪小星星,

三三五五在东方。

匆匆忙忙连夜走,

早晚奔忙为官家,

只因命运不相同。

微光闪闪小星星,

还有参星和昴星。

匆匆忙忙连夜走,

抛开被子和床单,

都因命运不相同。

注释:

位卑职微的小吏,对自己日夜奔忙的命运,发出不平的浩叹。

嘒(音慧):微光闪烁。三五:一说参三星,昴五星,指参昴。一说举天上星的数。

肃肃:疾行貌。宵:夜。征:行。寔:实的异体字。是,此。

参(音申):星名,二十八宿之一。昴(音卯):星名,二十八宿之一。

抱:一说当读抛。抛弃。衾(音钦):被子。裯(音绸):被单。 犹:若,如,同。

赏析:

生活在社会下层的.小官吏,形同草芥,绝不会引人注目,多一个少一个也绝不会对官僚机构的运转有丝毫影响。他们的出现、存在、消失,全都悄无声息,上天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小人物,是社会旋涡中真正的边缘人,边缘得不能再边缘。

这让人想到俄国小说家契诃夫笔下的小人物。长官的一个喷嚏,可以让小人物吓得发抖,一病不起,在战栗和恐惧中默默死亡。 小人物拯救自己的唯一的武器,只能是在内心默默向上帝祈祷,如此而已。

处在边缘的小人物的呼号,是软弱无力又震撼人心的。软弱无力,是因为位卑职微而不会有人理睬,不会有人在意;震撼人心,是因为这种呼号表明了不向命运认同、要自我的尊严和价值得到承认和尊重的自觉意识。

其实,当小人物自己有了这种自觉意识,他至少在内心当中就不在是卑微的了。

篇6:国风·召南·小星诗经鉴赏

国风·召南·小星诗经鉴赏

《国风·召南·小星》是西周现实主义诗集《诗经》里的一首。为先秦时代的民歌,体现了当时社会环境下的役夫之悲。全诗二章,每章五句,每章的前两句主要是写景,但景中有情;后三句主要是言情,但情中也复叙事,所谓情景交融说的就是这个。

小星

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实命不同!

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实命不犹!

词句注释

①嘒(huì慧):微光闪烁。

②三五:一说参三星,昴五星,指参昴。一说举天上星的数。

③肃肃:疾行的样子。。征:行。

④夙(sù素):早。

⑤寔:“实”的异体字。是,此。或谓即“是”。

⑥维:是也。参(shēn申):星名,二十八宿之一。昴(mǎo卯):星名,二十八宿之一,即柳星。

⑦抱:古“抛”字。衾(qīn钦):被子。裯(chóu绸):被单。

⑧犹:若,如,同。

白话译文

小小星辰光朦胧,三个五个闪天东。天还未亮就出征,从早到晚都为公。彼此命运真不同。

小小星辰光幽幽,原来那是参和柳。天还未亮就出征,抛撇香衾与暖裯。命不如人莫怨尤。

赏析

生活在社会下层的小官吏,形同草芥,绝不会引人注目,多一个少一个也绝不会对官僚机构的运转有丝毫影响。他们的出现、存在、消失,全都悄无声息,上天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小人物,是社会旋涡中真正的边缘人,边缘得不能再边缘。

这让人想到俄国小说家契诃夫笔下的小人物。长官的一个喷嚏,可以让小人物吓得发抖,一病不起,在战栗和恐惧中默默死亡。 小人物拯救自己的唯一的武器,只能是在内心默默向上帝祈祷,如此而已。

处在边缘的小人物的'呼号,是软弱无力又震撼人心的。软弱无力,是因为位卑职微而不会有人理睬,不会有人在意;震撼人心,是因为这种呼号表明了不向命运认同、要自我的尊严和价值得到承认和尊重的自觉意识。

其实,当小人物自己有了这种自觉意识,他至少在内心当中就不在是卑微的了。

原文鉴赏

《毛诗序》云:“《小星》,惠及下也。夫人无妬忌之行,惠及贱妾,进御于君,知其命有贵贱,能尽其心矣。”韩诗说与毛异,《韩诗外传》卷一引“曾子仕于莒”以说诗,谓“家贫亲老,不择官而仕”,引诗曰:“夙夜在公,实命不同。”《容斋随笔》以为此诗是“咏使者远适,夙夜征行,不敢慢君命”之意,用韩说也。《白帖》引“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入“奉使类”。姚际恒《诗经通论》云:“章俊卿以为‘小臣行役之作’,是也。”并驳毛传郑笺,以为诗中情景,于毛传不类者三,于郑笺不通者三。魏源《诗古微·召南答问·小星》总结各家,更加详说。郑笺孔疏附会毛传者非,不如申韩各家之说。

申韩各家中引诗《北山》:“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解释《小星》之“寔命不同”,更合诗义。但谓“抱衾与裯”一句,指行人所携之“襆被”,或役夫所携之“行帐”,则似是而实非。他们注意了句中“衾裯”两字,在“衾裯”两字上做文章,不知道“抱”即古“抛”字。钱大昕《声类》:“抱,古抛字。《史记·三代世表》:‘抱之山中,山者养之。’《集解》:‘抱音普茅反’。”(详见《声类疏证》,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诗言“抱衾与裯”者,说征人役夫“肃肃宵征”,抛却室家之乐,夫妻之爱也。唐人李商隐诗云:“为有云屏无限娇,风城寒尽怕春宵。无端嫁得金龟婿,孤负香衾事早朝”。说李诗是从《齐风·鸡鸣》“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蜕化而来,可。说李诗从《小星》“抱衾与裯,寔命不犹”发展而来,亦可。因居者言之,则妻子怨早朝之孤负香衾;因行者言之,则自伤其“抛却衾裯”也。

第一章之前两句云:“嚖彼小星,三五在东。”姚际恒所谓:“山川原隰之间,仰头见星,东西历历可指,所谓戴星而行也。”

征人奔走,为赶行程,凌晨上道。忽见小星,三五在天,睡眼惺忪,初亦不知其星何名也。言在东者,东字与公、同趁韵,不必定指东方。第二章云:“嚖彼小星,维参与昴。”征人睡梦才醒,故初见晨星,不知何名。继而察以时日,然后知其为参星与柳星。第一章只言小星,三五在东,不言星名;第二章既说小星,又说乃参乃柳,这就是诗分章次的道理。诗虽写景,而情亦隐见其中。

诗之每章后三句主要言情者,第一章云:“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寔命不同。”“夙夜”旧释“早夜”,“日未出,夜未尽,曰早夜”。夙夜或早夜都不是两字平列,而是上字形容下字的偏正结构。征人天不明即行,可见其不暇启处,忙于王事。《北山》诗云:“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或不知叫号,或惨惨劬劳;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可见同为“王臣”,同为“职司”,工作并不相等,遭遇并不相同。第二章后三句云:“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改第一章的“夙夜在公”为“抱衾与裯”。又改“同”为“犹”。改“同”为“犹”者换字叶韵。改言“抱衾与裯”者,则由于上章之“夙夜在公”,凌晨上道,弃室家之好,“抛衾与裯”也。“夙夜在公”是“抛衾与裯”之因,“抛衾与裯”是“夙夜在公”之果。文心极细,章序分明。征人之“不已于行”,较之“息偃在床”者,是“寔命不犹”。写役夫之悲,真是词情并茂。

篇7:《诗经》诗经--国风召南

《诗经》诗经--国风召南

○ 鹊巢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

○ 采蘩

于以采蘩?于沼于沚。于以用之?公侯之事。

于以采蘩?于涧之中。于以用之?公侯之宫。

被之僮僮,夙夜在公。被之祁祁,薄言还归。

○ 草虫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 采蘋

于以采蘋?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于以湘之?维锜及釜。

于以奠之?宗室牖下。谁其尸之?有齐季女。

○ 甘棠

蔽芾甘棠,勿剪勿伐,召伯所茏。

蔽芾甘棠,勿剪勿败,召伯所憩。

蔽芾甘棠,勿剪勿拜,召伯所说。

○ 行露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 羔羊

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羔羊之革,素丝五緎。委蛇委蛇,自公退食。

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

○ 殷其靁

殷其靁,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靁,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靁,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 摽有梅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 小星

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寔命不同!

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

○ 江有汜

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

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

○ 野有死麕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 何彼襛矣

何彼襛矣,唐棣之华?曷不肃雍?王姬之车。

何彼襛矣,华如桃李?平王之孙,齐侯之子。

其钓维何?维丝伊缗。齐侯之子,平王之孙。

○ 驺虞

彼茁者葭,壹发五豝,于嗟乎驺虞!

彼茁者蓬,壹发五豵,于嗟乎驺虞!

篇8:诗经名句——《诗经·召南·小星》

《诗经·召南·小星》原文

嚖彼小星,三五在东。

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寔命不同!

嚖彼小星,维参与昴。

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

《诗经·召南·小星》翻译

小小星辰光朦胧,

三个五个闪天东。

天还未亮就出征,

从早到晚都为公。

彼此命运真不同。

小小星辰光幽幽,

原来那是参和柳。

天还未亮就出征,

抛撇香衾与暖裯。

命不如人莫怨尤。

篇9:诗经《国风·召南·羔羊》赏析

诗经《国风·召南·羔羊》赏析

《国风·召南·羔羊》为先秦时代汉族民歌,语言优美自然,采用了白描的手法。清代以前学者皆以为是赞美在位者的纯正之德,后来又有讽刺尸位素餐的官员的说法。

羔羊

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羔羊之革,素丝五緎。委蛇委蛇,自公退食!

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

【题解】描写官僚们锦衣玉食,无所事事。

【注释】

1、皮(婆pó)、革(气qì)、缝:毛皮或皮袄。

2、素丝:白蚕丝。紽(驮tuó):量词,丝数。

3、退食自公、自公退食(似sì):从公府回家中进餐。

4、委蛇(移yí):逶迤。洋洋自得貌。

5、緎(瘀yū):丝数。

6、总:丝数。

【白话翻译】

羔羊皮袄蓬松松,白色丝带作钮扣。退出公府吃饭去,摇摇摆摆好自得。

羔羊皮袄毛绒绒,白色丝带作钮扣。洋洋自得出公府,回到家里吃饭去。

羔羊皮袄热烘烘,白色丝带作钮扣。洋洋自得出公府,回到家里吃饭去。

【讲解】

这首诗清代以前学者皆以为是赞美在位者的,所赞美的内容,或说是纯正之德,如薛汉《韩诗薛君章句》:“诗人贤仕为大夫者,言其德能称,有洁白之性,屈柔之行,进退有度数也。”或说是节俭正直,如朱熹《诗集传》:“南国化文王之政,在位皆节俭正直,故诗人美衣服有常,而从容自得如此也。”其说大多牵强不可信。确如方玉润所批评的“固大可笑”、“附会无理”(《诗经原始》)。纵观以“美”立说者,唯有姚际恒之说稍可通,其说谓“诗人适见其服羔裘而退食,即其服饰步履之间以叹美之。而大夫之贤不益一字,自可于言外想见。此风人之妙致也”(《诗经通论》)。“于言外想见”是本诗的主要表现特点,故录以参考。首倡剌诗说的.,我所见之《诗经》著作,以清人牟庭《诗切》最早,他说:“《羔羊》,刺饩廪(膳食待遇)俭薄也。”今人诗说仍是美、刺并存,比较而言,笔者以为“刺”稍近诗意,但与牟氏所言“刺”的内容恰相反,诗人所刺者乃大夫无所事事、无所作为,与《魏风·伐檀》所刺之“素餐”(白吃饭)相似。

对这首诗表现特点的理解,姚际恒之说是可取的,不过要反美为剌,即是说,全诗不用一个讥刺的词,更没有斥责之语,诗人只是冷静而客观地抉取大夫日常生活中习见的一个小片断,不动声色用粗线条写真。先映入诗人眼帘的是那官员的服饰——用白丝线镶>

篇10:诗经国风召南草虫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注释】

(1)喓喓(yāo):虫鸣声。

(2)趯趯(tì):跳跃。阜螽(zhōng):昆虫。

(3)亦:发语词。止:代词“之”。

(4)觏(gòu):交合。

(5)降(hóng):平和。

(6)惙惙(chuò):愁苦貌。

(7)说(yuè):通“悦”。

(8)夷:平。

【参考译文】

草虫喓喓鸣,阜螽随声跳。不见心上人,心中乱糟糟。只要见到他,交欢有浓情,我心就平静。

爬到南山上,前去采蕨苗。不见心上人,心中忧戚戚。只要见到他,情意相交接,我心就欢悦。

爬到南山坡,前去采蕨叶。不见心上人,心中悲切切。只要见到他,两情同欢乐,我心才平和。

篇11:诗经国风召南关雎

诗经国风召南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赏析:

《关雎》这首短小诗篇,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着特殊位置。它是《诗经》第一篇,而《诗经》是中国文学最古老典籍。虽然从性质上判断,一些神话故事产生年代应该还要早些,但作为书面记载,却是较迟事情。所以差不多可以说,一翻开中国文学历史,首先遇到就是《关雎》。

当初编纂《诗经》人,在诗篇排列上是否有某种用意,这已不得而知。但至少后人理解,并不认为《关雎》是随便排列在首位。《论语》中多次提到《诗》(即《诗经》),但作出具体评价作品,却只有《关雎》一篇,谓之“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在他看来,《关雎》是表现“中庸”之德典范。而汉儒《毛诗序》又说:“《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这里牵涉到中国古代一种伦理思想:在古人看来,夫妇为人伦之始,天下一切道德完善,都必须以夫妇之德为基础。。它可以用来感化天下,既适用于“乡人”即普通百姓,也适用于“邦国”即统治阶层。如此说来,《关雎》之义大矣!暂且撇下这种理解究竟有多少道理,先从诗歌本身说起。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到了“淑女”就很开心,叫人奏起音乐来庆贺,并以此让“淑女”快乐。作品中人物身份十分清楚:“君子”在《诗经》时代是对贵族泛称,而且这位“君子”家备琴瑟钟鼓之乐,那是要有相当地位。以前常把这诗解释为“民间情歌”,恐怕不对头,它所描绘应该是贵族阶层生活。另外,说它是情爱诗当然不错,但恐怕也不是一般爱情诗。这原来是一首婚礼上歌曲,是男方家庭赞美新娘、祝颂婚姻美好。《诗经·国风》中很多歌谣,都是既具有一般抒情意味、娱乐功能,又兼有礼仪上实用性,只是有些诗原来派什么用处后人不清楚了,就仅当作普通歌曲来看待。把《关雎》当作婚礼上歌来看,从“窍窕淑女,君子好逑”,唱到“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也是喜气洋洋,很合适,当然这首诗本身,还是以男子追求女子情歌形态出现。之所以如此,大抵与在一般婚姻关系中男方是主动一方有关。就是在现代,一个姑娘看上个小伙,也总要等他先开口,古人更是如此。娶个新娘回来,夸她是个美丽又贤淑好姑娘,是君子好配偶,说自己曾经想她想得害了相思病,必定很讨新娘欢喜。然后在一片琴瑟钟鼓之乐中,彼此感情相互靠近,美满婚姻就从这里开了头。即使单从诗情绪结构来说,从见关雎而思淑女,到结成琴瑟之好,中间一番周折也是必要:得来不易东西,才特别可贵,特别让人高兴。

这首诗可以被当作表现夫妇之德典范,主要是由于有这些特点:首先,它所写爱情,一开始就有明确婚姻目,最终又归结于婚姻美满,不是青年男女之问短暂邂逅、一时激情。这种明确指向婚姻、表示负责任爱情,更为社会所赞同。。“君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双重意义,而“窈窕淑女”,也是兼说体貌之美和德行之善。这里“君子”与“淑女”结合,代表了一种婚姻理想。再次,是诗歌所写恋爱行为节制性。细读可以注意到,这诗虽是写男方对女方追求,但丝毫没有涉及双方直接接触。“淑女”固然没有什么动作表现出来,“君子”相思,也只是独自在那里“辗转反侧”,什么攀墙折柳之类事情,好像完全不曾想到,爱得很守规矩。这样一种恋爱,既有真实颇为深厚感情(这对情诗而言是很重要),又表露得平和而有分寸,对于读者所产生感动,也不致过于激烈。以上种种特点,恐怕确实同此诗原来是贵族婚礼上歌曲有关,那种场合,要求有一种与主人身份地位相称有节制欢乐气氛。而孔子从中看到了一种具有广泛意义中和之美,借以提倡他所尊奉自我克制、重视道德修养人生态度,《毛诗序》则把它推许为可以“风天下而正夫妇”道德教材。这两者视角有些不同,但在根本上仍有一致之处。

古之儒者重视夫妇之德,有其很深道理。在第一层意义上说,家庭是社会组织基本单元,在古代,这一基本单元和谐稳定对于整个社会秩序和谐稳定,意义至为重大。在第二层意义上,所谓“夫妇之德”,实际兼指有关男女问题一切方面。“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礼记·礼运》),孔夫子也知道这是人类生存基本要求。饮食之欲比较简单(当然首先要有饭吃),而男女之欲引起情绪活动要复杂、活跃、强烈得多,它对生活规范、社会秩序潜在危险也大得多,老夫子也曾感叹:“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论语》)所以一切克制、一切修养,都首先要从男女之欲开始。这当然是必要,但克制到什么程度为合适,却是复杂问题,这里牵涉到社会物质生产水平、政治结构、文化传统等多种因素综合,也牵涉到时代条件变化。当一个社会试图对个人权利采取彻底否定态度时,在这方面首先会出现严厉禁制。相反,当一个社会处于变动时期、旧有道德规范遭到破坏时,也首先在这方面出现恣肆放流情形。回到《关雎》,它所歌颂,是一种感情克制、行为谨慎、以婚姻和谐为目标爱情,所以儒者觉得这是很好典范,是“正夫妇”并由此引导广泛德行教材。

由于《关雎》既承认男女之爱是自然而正常感情,有要求对这种感情加以克制,使其符合于社会美德,后世之人往往各取所需一端,加以引申发挥,而反抗封建礼教非人性压迫人们,也常打着《关雎》权威旗帜,来伸张满足个人情感权利。譬如《牡丹亭》中杜丽娘,在被锁深闺、为怀春之情而痛苦时,就从《关雎》中为自己人生梦想找出了理由——当然,实际上她已经走得很远了。

篇12:《国风·召南·行露》诗经赏析

《国风·召南·行露》诗经赏析

《行露》

厌浥行露⑴,岂不夙夜?谓行多露⑵。

谁谓雀无角⑶?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⑷?何以速我狱⑸?虽速我狱,室家不足⑹!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⑺?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⑻?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注释】

⑴ 厌(yè)浥(yì):非常湿,湿漉漉。行(hánɡ):道路。露:露水。

⑵ 夙:早晨。夙夜:早夜,指夜色将尽、东方未明之时,含有早起赶路之意。

⑶ 谓:“畏”的假借字,怕。《诗经》中凡上言“岂不”、“岂敢”者,下句多言“畏”。如《大车》、《出车》等。

⑷ 谓:说。雀:麻雀。角:指鸟嘴“喙”。

⑸ 女(rǔ):通“汝”,你。家:家室,指妻子。

⑹ 速:召,请,招致,逼迫的意思。狱:诉讼,官司。

⑺ 室家:结婚。男子有妻叫“有室”,女子有夫叫“有家”,此处指做你的妻室。不足:理由不足。

⑻ 墉(yōnɡ):垣墙,矮土墙。

⑼ 女(rǔ)从:“从汝”的倒文,即顺从你。

【译文】

湿漉漉的大路上沾满了露水,

谁不愿意早早起身快赶路?

畏怕的是道旁露水濡衣衫。

谁说那麻雀没有喙,

为什么啄穿我的屋?

谁说你还没妻室,

为什么强逼我上公堂?

虽然你强逼我上公堂,

想叫我嫁你理不足!

谁说那耗子没有牙,

为什么穿透我的墙?

谁说你还没妻室,

为什么强逼我吃官司?

虽然强逼我吃官司,

我也绝不会顺从你!

【赏析一】

这首诗的主旨,从古至今,聚讼纷纭。。明朱谋玮《诗故》又以为是寡妇执节不贰之词,清方玉润《诗经原始》则以为是贫士却婚以远嫌之作。今人高亨《诗经今注》认为是一个女子嫌弃夫家贫穷,不肯回家,被丈夫讼于官府而作;余冠英《诗经选》认为是一个已有夫家的女子的家长对企图以打官司逼娶其女的强横男子的答复;陈子展《诗经直解》认为是一个女子拒绝与一个已有妻室的男子重婚的诗歌。笔者认为余说近是,但诗中的主人公应是那位女子。

首章首句“厌浥行露”起调气韵悲慨,使全诗笼覃在一种阴郁压抑的氛围中,暗示这位女性所处的环境极其险恶,抗争的过程也将相当曲折漫长,次二句“岂不夙夜?谓行多露”,文笔稍曲,诗意转深,婉转道出这位女子的坚定意志。次章用比兴方法说明,即使强暴者无中生有,造谣诽谤,用诉讼来胁迫自己,她也决不屈服。“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四句是正话反说,表示:雀虽有嘴而无穿我屋之理,你已有妻则无致我陷狱之理。委婉巧妙;而“虽速我狱,室家不足”两句则是正面表态,斩钉截铁,气概凛然。第三章谓:鼠虽有牙而无穿我墙之理,你已有妻则无使我遭诉讼之理,但你若欲陷我于诉讼,我也不会屈从你。句式复沓以重言之,使得感染力和说服力进一步加强。全诗风骨遒劲,格调高昂,从中读者不难体会到女性为捍卫自己的独立人格和爱情尊严所表现出来的不畏强暴的抗争精神。

【赏析二】

这首诗是一位不知名的女子为拒绝与一个已有家室的男子重婚而作。。

即使是用今天的`标准来看,这种宁为玉碎的气节,也是可歌可泣,值得大加赞颂。

气节是主体价值的一种体现。它与金钱所代表的价值尺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气节是为了维护某种内在的价值观,比如尊严、人格、理想等,而不顾牺牲现实的实际利益,乃至付出血和生命的代价。因此,它表现出人类崇高的精神追求和境界。

金钱所代表的是现实的实际利益。当人只盯住眼前的实际利益时,就完全可能为此牺牲精神上的价值追求,变得像行尸走肉一般只盯住眼前的臭鱼烂虾。当人变成金钱的奴隶之时,他就完 全丧失了人之所以为人的特性,丧失了自己。俗话说,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这话只说对了一部分。只有挣钱机器(机器没有生命,没有自我意识,因而没有自我,仅仅是一个物)才会为财死。

人生确有比金钱重要得多的东西。士可杀而不可辱。羞辱是对人格尊严的嘲弄和调戏,是对人的价值的蔑视和抹杀,为此,当然值得付出生命的代价。沦为奴仆,变作他人的玩物,应当算是最为悲惨的人生境况,为了拒绝和摆脱这种境况,当然也值得付出代价和生命。我们从诗中读出的,正是敢于说“不”字的凛然气节。这是需要大无畏的气概的。

但是,现在的我们,已很少敢于说“不”字了。

显示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