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何时如此薄弱,我的记忆里没有篇续。姐今年高三毕业,曾怀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梦去呵护那一段灰暗的迹程,努力浸透于对命运的挣扎,但所谓的挣扎没有愉欣的快感,一大家子的人儿暗暗唏嘘,叹惋姐的伤痛,但没有人能知道她心里有多痛,也许刺痛了青春的苍白,任何光芒都会衍射痛苦。姐其实离那不远的殿堂好近,只是人人都会有镜中花月似的梦,只能触碰,不能身及
想起很小的时候,天天缠在姐的身后。纯真,是小时候唯一的印记。姐妹间的亲情没有被时间的亘长所玷沉。记起一个阴雨的午后,我们在屋檐下玩耍,望着从檐下淌下的雨水,我俩好奇的张望,询问着有谁知道雨水的滋味。姐摇头,带着微笑。也许我的味蕾就在姐的浅笑中呼唤那一撅头的品尝,傻傻的我俩在欢愉中疑惑,原来雨水也是无味的,只不过些许生涩,象我俩羞涩的好奇,淡淡的任味蕾摒息。而姐姐后来却因此闹肚疼,大人们讯问后苦笑不得,两个傻傻的小孩,雨水也喝得么?可也纳闷,为什么我没有肚疼?我懵懂,也许因为姐想告诉妹妹那雨水的滋味,就多喝了那么一口。但此候,我便对雨水有了独特的感情。因为凡是水,自有情。
而如今,姐是真的病了,是高考体检时意外查出的。那时侯姐在家人面前依旧是微笑,可我明白,这是决定一个人命运的时候,姐有了那种病,就等于在高考时已落于人后,姐不能自主地选择自己喜欢的院校,只能任它们选择自己。一种被动感,侵袭脊梁,在所有的苍凉背后有着姐的苦不堪言。但我依旧诧异,姐还是那么坚强,从容地走上了考场,只不过我看不见她的哀愁。
但命运没有因姐的坚强而莞尔,姐只考上专科。犹豫中姐想放弃,但父母终日的操劳让她继续与命运搏击,或许姐看见了父母眼中的殷切期盼,象所有的儿女一样,只为给他们一个心理慰藉。
丹妹说,姐又不好了,心脏跳地很快。我听了心里堵得很慌,酸痛亦痛惜,祸不单行的姐还能与命运博个什么呢?难道上天想让姐在她18岁那年,铭记着永恒的坚强吗?
我不能在这么想下去了,妈妈说,明天去看看姐姐。
我想姐还是会坚强的,没有理由,因为亲情会驱走病痛的愁容,姐会有那么一天去绽放应有的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