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学期到来了,回头在校园里,不时飘来一丝丝亲切感。
新的学期来了,那就要跟相处一个学期的说道妳了,因为每当新的学期回到的时候,朱老师就叫我们重新安排座席。
我依依不舍的道别了原有同桌,就躺在课桌上,聆听老师座席的声音。“张寒,你做黄绍波旁边好吗?”“好的!老师!”我猛的抱住那躺在课桌的.小脑袋,回想着刚刚老师谈的话,然后展开了确认后,最后在心里激动。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那就是——班长要到我身旁的空位来“安营扎寨”了!
班长长的很平时,但他的成绩却很不平时,他有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眼睛底下有看起来显著而又不显著的皱纹,有可能是整天看得很晚又睡不着的缘故才宽的吧。挺挺的鼻子下有一张放学经常大力问问题的嘴巴。
班长这个职位很合适他,因为班里不管是大事小事、粗活重活这些一般同学不敢干的事,都有他的份!
我很敬佩他也很“讨厌”他。因为放学他都是每节课都认认真真,不管是副科还是主科。
英语课是我最喜欢的课。可偏偏张寒就讨厌英语。忘记有一次,上英语课。“happy happy ……”老师又率领着同学读令我憎恶英语,“ happy happy ……”张寒读书得比老师还大声,我气愤的对张寒说道:“张寒!
请求你别读书那么大声行吗?”“敢,慢考试啦!
英语卷子上有口试,占到了卷面20分呢?要是平时不作好一点,考试可要减分啊”我听得着张寒的千言万语,不知不觉就爱上了英语课。“张寒,那刚才老师教教我们读书的“happy”是什么意思啊?”“所指的是幸福、快乐、高兴……的意思”“哦” 我的同桌,“ i love you”
月假回到学校,走进空无一人的教室,坐在座位上,看着同桌带有点点灰尘的椅子,我看到了从前。
初中的时候,我与同桌是很有默契的,记得每次上课的时候,他一跟别人聊天时,我只需要用一个犀利的眼神就搞定他了,立马闭嘴,全场就只有老师的声音,荡漾在这窄小而简陋的教室,优雅而动听。下课后,他会主动向我为自己在上课时犯下的“罪行”道歉,每次看到他乌黑、消瘦的脸庞和略带惭愧的笑容,我也会情不自禁地原谅他,原谅他所做的一切。
其实他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他在我们班的'一次演讲。他的演讲突然提及我,并且对我很不利,我的脸变得铁靑。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只用了“但是”两个字就化解了我的尴尬,我很恨他但又不得不佩服他,我就像困在悬崖中间一样,处境颇为尴尬。但我知道,最好的方法还是原谅他,这个世上就只有这位仁兄最是让我无可奈何的。
仁兄讲着讲着,脑筋突然短路,手忙脚乱之后,盯着我看。我忽然明白,我看了看稿子,用姿势提示他接下来讲什么,台词是什么。大约五分钟后,仁兄终于把演讲说完了,但是我却头晕转向了。我却像是一只刚被人耍完的猴子,又呆又傻又天真。
仁兄的脑筋再一次短路,演讲说完不但没有下台,反倒在上面发起“疯”来,讲起他所经历的事情。啰嗦的他,讲个不停,他的话放佛就是长江的水,永不停息。说实在的,他更像一个“妇女”,喋喋不休。我正想哈哈大笑之际,他提起了我,回忆着我和他一起成长的快乐时光,还有一起共同熬过的艰辛生活。我没有想到,发“疯”也会传染,并且影响力不容小视,差不多全班人都在为我俩哭泣,我哭了,而且是抱着仁兄哭的,我过去的愁苦在这瞬间彻底融化,融化在这和谐的班级里和这位仁兄的话语中。
回想起初中时的那个同桌,也许是个美丽的“错误”!
张琼琳个子不高,红扑扑的脸上有一对又黑又亮的眼睛。还有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使她在班里的人气很不错。
张琼琳爱好广泛,什么唱歌、画画等等,她样样都行。每天的作业她总是写的又快又好,每次总把我落在后面。
记得前几天上课时,一道趣味思考题让我绞尽脑汁还是算不出来,怎么办呢?这时,我看到同桌合起了作业,还冲着我笑了笑。唉!她一定会做那道题,没,只好硬着头皮去请教同桌了,她仔细的看过题后,差一点笑出来,搞得我一头雾水。接着,琼林用笔一点,告诉我:“这里多读几遍,理解了,就不难!”我仔细一看,这句话就是在扰人的思路,怪我没有认真读题就动手去做。唉!我又犯粗心大意的毛病了。
琼林爱说爱笑,她虽然是这学期才转来的,但和我们大家在一起玩的可开心了。她还给我起了一个外号“鸡蛋清”,给盼盼起外号叫“蛋汤”,给景晨起外号“鸡蛋黄”,我们也不服输,给她起外号叫“蛋壳”,我们一起组成了一个“鸡蛋家族”。
这就是我爱说爱笑、活泼可爱的同桌——张琼林!